12.13章 刀山火海与美女画皮
潘多拉位面时空平台上，由于卫铿加入，这里时空愈来愈慢，所以白灵鹿监察者集团也逐渐与当下正在发生的第三次位面大战隔绝。
但是不妨碍白灵鹿下载资料，了解别的区域，别的“对手”的情况。
在空间平台中，穿着黑色金属化套装的白灵鹿，随着来回踱步，高根鞋在能量化的地面中踏出一个个涟漪。白灵鹿很少有这种边走路边思考的时候，除非是情况异常地棘手。
白灵鹿看完了资料，低语道：“景谷雨”。久远的回忆涌上了心头。
那年，大概是第一次位面大战前的那二十多年时间。
大河系时空管理局优等生毕业排序时，组织上是按照二十四节气命名的。
那二十多年每一届考核中名至实归的第一名，都是她们的姓后面加上了节气。秦晓寒，杨春芬，都是后天自我重新命名的。
可白灵鹿原名就是如此，在入校后就被刻意地重视，再加上她有家族长辈领导，经过重点培养后，在那一届虽然不能算实至名归的第一名，但也能算优等生。如果岁月静好，逐渐发挥能力，白灵鹿大概是可以逐步自我证明自己实至名归。
但很快，后面出现了第一次位面大战。她这种走关系的，能力难免有些被不信任，所以就被安排到了，去辅助卫铿这个同样是关系户的家伙。再加上卫铿这家伙，最初看起来比卫锵差得太多了。
……
顺序越前面的节气，代表越早一届。
白灵鹿对秦晓寒自居前辈，但是对景谷雨应当叫上一声“学姐”。自从二十六世纪末期到现如今，当年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二十四节气现在已经寥寥无几了。
监察者与穿越者是相辅相成的。当监察者所合作的穿越者陨落后，职业生涯多半也会出现结束，甚至是会伤情。
卫锵在最后阶段一起执行任务的，就是景谷雨。
这个时期，景谷雨在某些位面不仅仅是监察者，也是穿越者。
在卫锵的帮助下，仅仅一个任务就达到了“君王级”。当然，这样的“君王级”只是在那个目标位面达到长存!并没有到达制霸的那一步。
按照现在的时空管理局的规则，君王门槛已经降得很低了。例如奥法位面，蒙纳特“知识”是君王级别。塞恩斯，成为“科学”神格。那么他和老牌穿越者也是君王。
门槛拉低，等级模糊后，客观事实却无法改变，具体的君王和君王之间差距是很大的。
最早的那几位君王毫无疑问是最强大的，在做到“长存”的同时，还能做到控制位面的大局。景谷雨的“君王”显然是做不到控制所在位面大局。（卫老爷在潘多拉位面那不叫控制大局，那叫直接掀翻了乾坤，改天换日。）
在那个修仙位面，卫锵将那个位面“仙尊”的机会“让”给了景谷雨。
说是“让”，其实“鼎力帮助”。因为即使是自己不需要，但是要取得一个君王的位置也绝不是容易的事情。在当今的时空穿越者中，如果不是至交好友，没人会帮你。
景谷雨作为监察者有这样一个“君王”来存续自己信息，是足够了。她在感动之余也明白卫锵的志向。
不同位面的君王体系会对人格思维有巨大限制。例如奥法位面神祇，虽然是神位，也是高高在上的思维枷锁。卫锵不想要这样限制，所以是试图谋划某个大世界中的，达到自己想要蜕变。
白灵鹿所调查到的信息中，卫锵最后没有完成晋升，直接溃散了！
……
白灵鹿喃喃道：“景谷雨和卫锵（弟）探测过该位面，现在的她又和卫铿（哥）探测这个位面？”白灵鹿面庞露出多疑的样子：“不对！绝对不对，这里面有问题。”
白灵鹿打开平台，看着潘多拉位面多条时间线辉煌的卫铿，喃喃地说道：“太广阔了，所以有人想要染上一缕嘛？”
……
回过头来评价卫铿和卫锵。怎么说呢，卫锵（弟）太骄傲了。
而卫铿（哥）自己不知不觉中太优秀了，优秀到了卫锵从“一定要跟上”，到最后“不想落下太多”。
“君王”在一个位面长存稳定，代表思维精神模式进化到了足够高的程度。
而这种思维模式形成，就和进化一样，定型后就不能退了。
现在当穿越者在某个位面成为“君王”的那一刻开始，那么思维就定型了，再投射到其他位面上做任务时，也脱离不了桎梏。
例如塞恩斯成就了“科学”神格后，那么他在投射到其他位面时候，优先就是“科学”为主的思维方式，而会对人文有所轻视。这是到目前为止，所有君王都摆脱不了的桎梏。
卫锵看出这一点，也知道自己必然有桎梏，但是他不希望这个桎梏太大！
卫锵同样清楚他哥哥卫铿没有桎梏，卫铿走的道路和所有君王都不一样。
故——卫锵在意识消散前，让卫齐贤给卫铿带的话也就是：“你的道路是对的！”
旁白：卫锵是在一个大世界中，选择与李希梦等人争夺“道果”时，意识消散的，这就是大因果。卫锵为了不让卫铿在现阶段背上情绪负担，没有告知这个因果。
作为弟弟，卫锵知道卫铿走的是一条看似开始“荆棘小道”，但最终是“康庄大道”的路。只要继续走下去，路途远比其他人要广阔。
米迦列纳、蒙纳特、秦天放这些最老牌的君王隐隐能感觉到卫铿这里可能有“雷”，但是新兴穿越者们没经历过第二次位面大战，不懂这情况。这才有了“压完了卫锵，顺手把卫铿也给限一下”的骚操作出现。
……
在时空区域另一端，米迦列纳神色匆匆地滑动资料。
在战争时候，祂只是想要通过一个开拓任务，把卫铿从第三次位面大战剥离开来。这一点，祂和白灵鹿目标是不一样的。
但是李意霜的鬼蜮伎俩，让祂的一切安排的性质都变了。
李意霜给了景谷雨一个信息：那就是穿越者意识消散，并不是一次性结束的过程，在穿越者所在的位面，会出现周期性回荡的现象。
在一些武侠仙侠的位面中，随着一位上卿级意识彻底消亡了，那么几百年后在时间线上会出现一个和他思维和神采极为相似的人，机缘巧合找到他的衣钵，炼成神功重出江湖。当然，这样的死灰复燃，无法超出前人桎梏，最终还会燃尽消失。再过几百年，再度出现，直至波动平复。
但是如果在这死灰复燃的状态下，导入一些另一部分的生机的意识，让复燃的意识与这股意识在颅内互为宿敌时吞噬，例如■■■■■■（该段内容保密级别太高）。亦或是，让其与过去所接触的人再度相遇相识，激起信念，例如：幽暗位面常衡曦曾经是卫锵的小妹妹。
米迦列纳所在的地中海系文明，的确是做了相当多的实验，并且成功地将部分第一次位面大战的元老级别穿越者们重新意识凝聚起来。
只是，米迦列纳知道这是有局限性的。这种再度唤醒，其实属于意识融合，新的意识的矛盾性会增大！
米迦列纳是把该项技术定为禁忌技术。李意霜无视禁忌！
李意霜觉得这是风险替换，她认为：与其让卫铿、景谷雨这两个和卫锵都关系匪浅的人联合在一起来找茬，那么不如先制造未来敌人们的矛盾。因为这种事情，一旦事发了，卫锵和景谷雨之间必然有所间隙。
“现在卫铿会不会和景谷雨产生间隙？”米迦列纳不清楚。
米迦列纳知道：卫铿本身中是相当平缓、明理的人，至少匹配白灵鹿这位性格有些恶劣的监察者时，在长达两个纪元内，也都没有恶劣投诉事件。卫锵的坠落，一般情况下，只要是确定是公平相争的结果，不会有什么事情。（米迦列纳原本有信心，能瞒得住自己在卫锵和李希梦相争时候的那小小插手。）
米迦列纳更知道：卫铿的性格绝不是面团到底，存在着爆点。
李意霜的这些多此一举的手段，可能已经让这发展到“不得不为敌”的地步。而若非万不得已，米迦列纳不想与卫铿为敌。
现在米迦列纳在发现资料库刚刚被白灵鹿搜索时，连忙启动了封锁程序。
米迦列纳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加密部分信息，白灵鹿那边没有看到核心信息。
……
幽暗位面上，火苗依旧平稳地闪烁。
小行星内层的某个租用设施中，卫铿正在五倍重力的环境下伸展运动，填充骨骼和肌肉密度，这不是在为吸引异性而修体，而是为了将身体微调到一个平衡状态。
纹铁星的青少年在十六岁的“意识深潜”后，感知对暗能会大大增幅。但卫铿调节好身体后，现在每天好好地睡觉就能进入这个状态。
关于卫铿这样调节嘛，景谷雨备注的是‘灵肉合一’。
卫铿感应到了非常广阔的空间，嗯，按照系统来说，这是另一个角度的宇宙感应。
这个宇宙中看不到恒星，但是有一片片凹陷、凸起的空间结构。这些结构快速动态变化，组成各种各样形态的星系团，冥冥中遵循各种规律。
注：大部分青少年感知到的暗能单质都没有这么详细的，只能看到一些类似色块变化，而哪能如卫铿一样清晰地感知到纹理。这说明卫铿现在的资质，强得令人发指。
暗质感应所看到的，或许是一个终点的宇宙，大型星体熄灭，黑洞蒸发，时间失去了原子、天体的记录。先前动辄一个恒星熄灭，一颗黑洞蒸发的“漫长”变得毫无意义，开始遵循新的时间刻度。
但也是一个起点的宇宙。在新的时间刻度下，物质、能量尚未分离，都按照“数学概念”在空间中波动。寻找出这些空间波动可能构成粒子的方式，那么就获得了一种暗单质的控制权。而这就是暗能基础。
卫铿感知着这样宇宙时候，默念到了一个词，“观察者”。
“意识”，是这片宇宙中一个特殊的“常数”。意识仅仅是在观察状态，那么这个宇宙没有“时间流动”，处于“时空对称”物理状态。
随着意识的撬动，宇宙中凹陷组合开始变化。意识不再是常数，随着凹陷碰撞时消减。——这代表熵增开始了！时空不对称，开始流动，宇宙的诞生和衰亡开始了。
宇宙诞生了各种粒子，粒子组成恒星，最后恒星熄灭，走向了毁灭混沌，是一种宇宙发展历程。
但是，只是演化出简单弦波动，就直接走向毁灭！也是一种宇宙历程。——这是超微宇宙。
演化出恒星、黑洞，可能只是极少数宇宙的幸运。
卫铿小心翼翼地用意识推动这片宇宙演化。
自己所能投射的意识是渺小的，熵增很快，想要演化出宏大是不可能，最多的是制造一些跳跃的“弦”波动，将这个宇宙稍微撑开。——人类已知暗能等级都是这样。
卫铿：“如果人类宇宙真是被一个强大的意识撑开了，那么真的难以想象这样存在是何等伟大了！”
卫铿这一次意识投射，持续了八个小时。
这代表那个宇宙诞生了八个小时就结束了。
卫铿：“如果意识是广泛的，高维度层面上，一定有无数微宇宙在诞生湮灭。”卫铿拍了拍自己的脸蛋，低语道：“中人之姿啊，中人之姿啊。”
景谷雨：“塔西·启舵先前三十四种暗能单质，这次您感知的是六十一种。
卫铿：“六十一种是我们的主世界的基础物理粒子的规模。这个世界？”
景谷雨：“这个世界也是六十一种。”
卫铿悠然地说道：“我构建的暗能体系还是四级。”
景谷雨：“是的，模型越复杂，在基础阶段构建的难度越高，四十八种暗质是分界线。因为所有七级暗能都至少观察四十八种暗能质，七级暗能中高等级则是要观察五十种以上暗能质。
卫铿点了点头，从训练舱中走出来，穿上了自己磁力服装，悠悠地说道：“当下能应付考试测试就行了。”
景谷雨低语道：“你早就可以应付考试了……”
……
卫铿在自己视角中打开了纹铁星的下层地图。由于最近资金消耗有点多，下一步训练也缺乏高密度能源块了。所以，是时候进行新一波的“劫富济贫了”。
通过这几个月的观察，卫铿确定“治安总督换人而产生松弛”是不假的，并非针对自己下的“欺骗套路”。
现在治安总署对外层监管优先度已经被放到了最后，而侧重点都放在了偏内层。
而外层呢，自己犯下大案要案引起的风波，随着内层军队镇压一次后，飞车劫掠销声匿迹了一会，那些个人口买卖、非法生意的家伙又开始了。
监察系统上，看到卫铿又开始兴致勃勃地搞钱。
景谷雨：“你这样总是铤而走险，不是长远之计，要不，试一试站队。”
卫铿：“嗯？站谁？”
景谷雨：“常衡曦，她的前途远大，现在投资利好。”景谷雨颇为认真地介绍道，关于常衡曦，景谷雨可是连她裹胸布喜好的颜色都清楚。
卫老爷：“嗯，前途远大，呵，跟我有什么关系。”
景谷雨：“你可以拿下她呀，这可比抢劫要有用的多了。”
卫老爷顿了顿，对景谷雨说道：“这个，这个月你已经和我提常衡曦三次了，她不会是你妹妹吧？”
景谷雨：“只是感觉到你，太累了，想找个人来帮帮你。”
卫铿摆了摆自己手，大大咧咧，且无奈地说道：“用不着，我就是操劳的命。对了，还有一件事，和漂亮女人待在一块，智商会下降的啦。”
随后，卫铿收敛了开玩笑的表情，点开了常衡曦的投影，郑重其事地说道：“在我尚未完成道路探索时候，和过于优秀的人接触，发展的独立性会受到影响。所以独自上路，就挺好的。”
随后想到了什么，卫铿敲了敲自己脑门，对景谷雨说道：“我不是说你不漂亮不优秀，我俩的空间相互独立，分工得挺好的。”在看着景谷雨表情变化时候，卫铿补充道：“是真的，不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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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度，让我效率变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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