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18】
【18】
闻言,我的心脏加速跳动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她那性感的嘴唇,其实,我是真心喜欢她,觉得她很漂亮,是我喜欢的那种。
再加上她是混血儿的原因,这不由使得我更加想将她占为己有。
我咽了咽唾沫,方才的害怕全消失得一干二净,现在满脑子都是对她下手的龌龊事情。
我心想,反正自己也是烂命一条,从小什么苦没吃过,这点困难又算什么?我试过三天三夜没吃东西,饿得近乎晕死过去。
她这么优秀,这么好看,全身的线条如同模特一般,前凸后翘,气质如同女王,如果我能跟她发生关系,肯定是血赚不亏。
我想了很多有关自己一文不值的事情,平衡了心绪后,我看着她,试探性地说:“你跟我都还这么小,你的身体又没发育起来,有什么好玩的!我可不想为了你,丢了小命。”
她点头,一脸认真道:“你的意思是不是,等我长大了,发育好了后,你才看得上?行,没问题,我可以欠着你!你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这总行了吧?”
她都说到了这份上,我能不答应吗?
我点头说可以,与她拉钩上吊,她不是娜潇儿,她的话还是有可信度的。
我俩达成了交易后。
我成功地把自己的身心出卖给了她。
我之前还说自己不好色,简直是自欺欺人。
我真是王八龟儿子,扒去总是装正经的外衣,实际上比谁都色!
为了贪图她身上的那一点色,我决定冒着生命的危险,跟她勇闯一次埋死人的墓穴,作为交换,事后可以对她的身体为所欲为。
其实,她知道我喜欢她,所以才用这样的条件来利用我,我知道自己被她利用了,可即便如此,我也愿意。
因为我是孙子,说好的不贪色,现在居然打了脸,为了她那点色,甘愿出卖自己的身心。
真香啊!真香!
她的美貌使我奋不顾身,这是实话,她身上的那点色,真心使我变得愚蠢至极。
我跟她的处境就像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之后,她叫我把蒜头水倒在身上,我照做了,她也把蒜头水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带我来到了小别墅的后花园。
剥开后花园的杂草,可见后花园的小角落里,有个墓碑。
她从背包里拿出了折叠式铁锹,叫我去把墓碑给拆了,我狐疑的抱怨了两句,想着事后可以吃她豆腐,便也就壮起了胆子。
拿着她给的铁锹,走上去,开始一铲一铲地挖坟。
挖了良久,我将墓碑推倒。
她叫我别停,还叫我快往下挖,说入口大门就在下面。
我点头,满脑子都是抚摸她身体的画面,那干劲,一下子就由脑子传递至全身,使我热血沸腾。
我卖力的挖,卖力的铲,她在一旁看着,我挖了将近半个小时,累得满头大汗,挖了有半米多深,可以看见下方的石板,我停了下来,只说了三个字:“好累呀!”
她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我,见我喊累,威胁道:“你干嘛停下啊!还不快继续挖,再这么偷懒,别想碰我一根寒毛。”
闻言,我吓得大喊了一嗓子:“不行!我要摸你胸。”
喊着,就继续卖力地干起活来。
她像看傻子一样看我,还说我是条狗。
即便她怎么侮辱我,我也忍了,为了图她身上的那一点色,我奋不顾身,举起铁锹,拼命地挖。
我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天真很幼稚,可即便如此,我却乐意,乐意为她卖命,我真是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坏了。
她叫我挖干净点,我没有说半个不字,拼命的挖,将地面挖出了个方方正正的大坑。
完事,她叫我上来。
我爬了上去,她朝着别墅走去,在墙壁上敲敲打打,最后似乎碰到了什么机关,只听轰隆一声,但见被我挖的大坑中,那块石板缓缓地打开。
而下方出现了一条通道,有条阶梯,可以往下走。
司马寒霜走到我的身后,从背包里拿出了两个手电筒,给我一个,推了推我的背,冷冷的说道:“你先进去,给我带路,放心,不会有危险。”
我看着那条向下的漆黑通道,内心直起鸡皮疙瘩,心想,下面就是埋死人的地方,她事先准备了蒜头和蒜水,那就证明下面肯定有鬼。
这么想着,我立马就怂了,我怕死,但又想吃她的豆腐,我很纠结,内心的情绪很复杂,很焦虑。
我不是一个贪色的人,可不知道为什么,非常想将她占为己有,我不喜欢娜潇儿,我喜欢司马寒霜。
司马寒霜给我的感觉很成熟,不像娜潇儿一样幼稚。
再加上,司马寒霜真的很漂亮,胸部也非常大,个子跟我差不多高,身体的线条如同模特一般,完美得无话可说。
我想跟她发生关系,我想将她占为己有。
她说只要我陪她完成这次事情,她就让我对她的身体为所欲为。
这个条件对我来说无非是值得的,即便如此,可我害怕,我害怕接下来会发生恐怖的事情。
要是我死了,就无法跟她发生关系了,这么想着,我又怂了。
她看出了我的情绪,冷冷地说道:“我数三声,你不上去带路,我们之前的约定就作废。”
“一!”
“二!”
在她三字还没出口,我忙叫道:“好啦好啦好啦!带路就带路,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跺了跺脚,壮了壮胆,拿着手电筒就朝着那条向下的通道走去,来到跟前,我往下一跳,踩在了阶梯上,用手电筒往下照了照,可见是条通往下面的楼梯。
空气很闷。
我喊,“下面是条楼梯,看不见尽头。”
她拿着手电筒,一身子也跟着跳了下来,推了推我,说:“带路!只有你可以看见鬼,而我看不见,放心,接下来不会出现危险的事情。”
我点头,深呼了口气,拿着手电筒就探了下去。
我很害怕,我一只手拿着手电筒照路,另一只手牵着身后的司马寒霜,通道很宽,像是平民住宅楼里的上下楼梯一样。
我一直往下走,司马寒霜跟在我的身后,很快就走到了墓道中。
来到墓道中。
墓道像是一条走廊,有两条路,左一条,右一条。
手电筒照过去,左右两条路都照不到尽头。
我问司马寒霜,“走哪条路?!”
她死死的躲在我的身后,说:“等一下,等一下会有一个你看得见的东西从右边的墓道冲来,你对付一下!”
闻言,我吓惨了,忙用手电筒照向了右边的墓道,问:“那是什么东西?对付!我怎么对付?你大爷的!把话说清楚啊!”
她死死地躲在我的身后,着急的说,“放心,咱们身上泼了蒜水,那东西不敢攻击咱们,你就上去将它赶走就好!”
她话音一落,我愣是瞧见了一匹半鱼马朝着我俩奔来。
那简直是个怪物,上半身是鱼,下半身是马,全身上下长满了黑色的毛,呈半透明状态,像是幽灵一样,发了狂似的朝我俩奔来。
我啊的惨叫一声,掏出了兜兜里的蒜头,二话没说,朝着它丢了上去,它被我丢来的蒜头一砸,吓得扭头就跑。
司马寒霜被我的惨叫吓了一跳,死死地躲在我的身后,抓住我腰间的衣服,忙问道:“那是啥玩意!那是啥玩意!”
我很郁闷,说,“你不是可以预知过去未来的么?为什么却反倒来问我?!”
她不好气道,“我预知未来的画面很模糊,只能大概的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再说了,那东西只有你看得见,我怎么知道是什么!”
我解释道,“是个怪物,上半身是鱼,下半身是马,全身长满了黑色的毛,发出了呜呜的叫声,呈半透明状,跟个幽灵似的!”
她点头,“那就对了!”
我蹙眉,朝着丢过去的蒜头走去,将蒜头捡了起来,问道:“什么那就对了?!你是什么意思!”
她解释道:“我爷爷生前最喜欢跟奇怪的变种生物打交道,好像是辐射变异的东西,在他的墓穴里,出现这种鬼东西,也不奇怪。”
我苦笑,骂道:“不奇怪你大爷!不是你亲眼所见,又何尝知道那怪物的恐怖,它冲上来的那一瞬间,差点没把我吓尿!”
她从始至终都躲在我的身后,推了推我说道,“左边的墓道是个死胡同,右边的墓道通往我爷爷的主墓,你往前走!前面还会遇到一些怪物,要是见到了,你就像刚才一样,拿蒜头丢它们!”
说着,她从背包里抓出大把大把的蒜头,塞我口袋。
我内心真想骂娘。
但却没有办法,谁叫我答应她,要跟她来这种鬼地方。
墓道很宽很大,墙壁是土墙,天花板也是土墙,走着走着,我只感觉很难呼吸。
司马寒霜从背包里拿出了小型供氧面罩,说这里的氧气稀薄,叫我带上面罩。
我接过她递来的面罩,戴在了脸上,心想,她准备的装备还真齐全,不愧是有备而来,不然正常人来这里,早就受不了了。
我一只手拿着手电筒,另一只手拿着蒜头,小心翼翼地朝着前方慢步而行,我把我手里的蒜头当成手榴弹,只要有怪物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就炸死它!
走着走着。
我无聊了,就问她:“你觉得我怎么样?”
她反问我:“什么怎么样?”
我说:“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像我这样的人,会不会有女生喜欢啊?”
她冷冷的说,“你长得很帅,五官很端正,应该会有女孩喜欢。”
我被她这么一夸,内心喜滋滋的。
可还没等我开口说谢谢时,她就补充道:“长得帅是帅,但就是蠢了点!跟个呆子似的!”
被她这么说,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可以容忍别人说我长得丑,但绝忍不了别人说我蠢,我自认为自己很聪明,怎么就蠢了?
这么想着,我骂她:“你才蠢,你全家都蠢,你祖宗十八代都蠢!”
在我把话骂出来的那一瞬间,她早就知道了我会这么骂,便学着我说:“你才蠢,你全家都蠢,你祖宗十八代都蠢!”
她的话语近乎跟我同步。
我呵呵冷笑一声,嫌弃道:“是啦是啦!你牛你厉害,能预知过去未来!你最厉害啦!”
说着说着,她沉默了。
她拉了拉我的衣服,把我拉停了,我问她干什么,她说前面有机关,我问她是什么机关,她说是毒箭。
说完,她从背包里拿出了把折叠的雨伞,打开雨伞,这把雨伞把我俩全身都罩了起来,雨伞是透明色的,可以看见前面的路。
她撑着伞,推着我,说可以走了,我拿着手电筒,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墙壁上就射出了数不胜数的毒箭,狠狠地射在了雨伞上。
我问她这伞是什么材质的,居然可以挡下射来的剪?!
她告诉我,说这把伞是用钢化丝绸特制的,别说毒箭,就连子弹都可以挡得下来。
用做于宇航服的材质。
我很吃惊,心想,她是小叮当吗?什么东西都有!?
穿过了机关区,她把伞收了起来,要我继续往前走。
我点头,带着她继续往前走,没多久,便走到了尽头,尽头是个死胡同,死胡同是一扇大铁门,大铁门旁有两尊石像。
那两尊石像的样子很奇怪,我问司马寒霜能不能看得见那两尊石像。
她点头说可以看见,我问她那是什么东西。
她说:“那两尊玩意是石像鬼。”
我问她:“什么是石像鬼?!”
她认真的解释道:“传说中的石像鬼,是一种守门的生物,并不是邪恶的东西,但会驱除任何正义或邪恶的力量,石像鬼仅仅是一种守护的生物。”
她的解释很官方,我理解不了,我问她怎么办。
她说别管这么多,直接推门而入就可以。
我点头,朝着大铁门走了上去,大铁门上有两个手把,我伸手去推,可怎么也推不开。
我使劲推,还是推不开,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说的推门而入不是叫你去推门,这门是拉的,不是推的!”
闻言,我哭笑不得,退后了一步,伸手上去抓住了两个门把手,轻轻一拉,就拉了开来。
我无奈道:“你直接说,拉门而入不行吗?非要说推门而入,害得我智商欠费!”
她不好气地掐我屁股,骂道:“小傻子!你们老师有教过你拉门而入这个四字词语吗?反正我是没有。”
其实她说的推门而入,意思是叫我直接打开门进去就可以,而不是真的要去推门。
真是搞笑了。
我跟她扯了一会儿,进去后,用手电筒一照,发现里面是个墓厅,墓厅的中间有根石柱,石柱旁拴着几条沉睡的鳄狗,周遭有七扇石门。
那几条被拴在石柱旁的鳄狗,头似鳄鱼,身体似狗,所以我叫它们为鳄狗。
我用手电筒照着石柱,悄悄的问司马寒霜,“你能不能看见石柱旁的怪物?”
她摇头,问:“是什么样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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