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雨水毕业
“砖头，砖头，回家吃饭了。”
杏芝的声音在大院喊起，并一路看着，不知道小家伙去哪儿玩去了。
过了一会儿，只见砖头牵着槐花，浑身的土，一人嘴里还有一颗奶糖，风风火火的往家里赶去。
杏芝先拍了他身上的土，趁机在他屁股蛋上打了几巴掌，她也习惯了，自己的儿子光说已经没用了。
“婶婶好。”槐花很乖的打了声招呼。
“槐花啊，正好你妈刚才也喊你呢，不知道你俩又跑哪去了，快回去吧。”
“好，砖头哥，我回家了，明天再玩。”
“行，明天我喊你。”砖头回应道
快三岁的砖头很皮，天天翻的很，院里只有槐花一个同龄人，他不喜欢棒梗和小当，就喜欢带着槐花，天天跑这跑那，不饿不知道回家。
“去洗洗手，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杏芝嘴里吐出了每个妈妈无师自通的话，然后就看着他洗手，11月的天已经很冷了，饭在锅里盖着，拿出来一会儿就凉了。
这时雨水突然推着自行车回来了，后面还放着书和暖水壶，还有盆衣服什么的。
“嫂子，我回来了！”
“雨水，咋这时候回来了，还带着东西。”
“我毕业了，明天去学校拿毕业证和介绍信，再把被子带回来。”
“好，你先把东西放屋，我再去炒个菜。”
“嗯，好，我先放东西，砖头，跟姑姑过来，别去打扰妈妈做饭。”
砖头蹬蹬蹬的跟着雨水走了，杏芝又开伙炒菜，锅里添点水热馒头。
雨水放完东西后就带着砖头进屋，看着弹头在床上抓着自己的脚往嘴里送去。
"雨水，吃饭了。“
“来啦。”
杏芝不懂学校的事，她只在解放后学了识字，剩下的就不懂了，院里这些年也就一个刘光齐上过中专，而且常年不在家，杏芝没见过。
晚上，何雨柱回到家，还是提着两个饭盒，何雨柱很享受现在没有压力的生活。
看到雨水，很是惊喜，着妮子终于毕业了。
桌子上，三人继续加餐，何雨柱在厂里吃过了，多了一个砖头，小家伙现在已经能自己吃肉了，吃的很香，何雨柱抱着弹头，问道
“宿舍里的东西多不多，明天我可以跟你一起带回来。”
“就剩一床被子，其他的已经带回来了，我自己可以的。”
“好，分配到哪里了，老师说了没有。”
“没有，应该是纺织厂，就近分配，老师已经打过招呼了。”
“那就好，这个星期天去老太太那庆祝一下，想吃什么提前告诉我。”
"嗯，好，想吃你弄得火锅了，想着就流口水。“
”行，那星期天喊上你大茂哥，一转眼好几年了，还记得咱第一次一起吃火锅的时候，那时你嫂子还没来咱家呢。”
“是啊，砖头都这么大了。”
星期天，老太太家。
何雨柱继续炒着底料，整个院子都闻到了香味，在这个年代，这个香味是这么的不真实。
许大茂来了，娄晓娥回娘家了，两人炒架了，大茂有点憔悴，还是空着手来的，
何雨柱整了个铜锅放在桌子上，大家围着桌子坐下，开始开动。
何雨柱搬来一件北冰洋放下
“今天庆祝雨水毕业，东西管够，放心大胆的造。”
“最后，几个人吃的都撑了，好不容易放肆一回，大家真的都解开裤腰带造了起来。
“雨水，分到哪了？”许大茂问着
“分到纺织厂当技术员，过了年去报道。”
“纺织厂好啊，福利好，就是距离有点远。”
“没事，有自行车，实在不行可以先住宿舍，休息时再回来。”
"嗯，有打算就好，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许大茂感慨着
“那是，我还记得你哄我让我哥给你做鸡汤的时候呢。”
“哈哈，你看出来了。”
“那当然，我可是很聪明的。”
许大茂笑的更开心了，一顿饭下来，大家都心满意足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儿时的伙伴慢慢的都疏远了，就像王玉梅和雨水一样，还有无数的人们，成家后都开始顾家了，已经在跟生活作搏斗了，10年了，就是一个院子的人也物是人非了。
何雨柱把许大茂送回家，许大茂拉住他
“傻柱，你说，我结婚这么久了，为什么没孩子呢。”
“去年不就说了嘛，去医院查查啊。”
“这不是怕丢人嘛。”
“没孩子更丢人！”
KO! 许大茂不说话了。躺在床上沉默了。何雨柱见状，转身就回去了，该说的都说了，猛药也下了，就看他什么时候想通了。
时间过去了几天，许大茂终于想通了，拉着娄晓娥去医院检查了，两人都检查了，等结果出来，大茂自闭了。
先天性镜子活力不够。医生告诉他的，原来一直没孩子是因为他自己，许大茂内心有点崩溃，他感觉到来自世界的恶意。
当晚，许大茂就拉着何雨柱回家喝酒，并告诉了他，许大茂不知道该干嘛，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他现在只想找个人倾诉。
老规矩，两人先走一个
“傻柱，我告诉你，原来不能生的是我！”
“怎么了，大茂，怎么这样说。”何雨柱明知故问道
“今天我和娄晓娥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先天性精致活力不够。”
“大茂，别喝了，酒伤身，这样吧，我跟你出个主意，你说怎么样。”
“什么主意。”许大茂兴致不高
“我们这些屁民认知层面小，但是娄家人脉广啊，这样，你去找娄晓娥，让她去找她爸，去看看中医，找个名医，说不定还有希望。”
“我现在没脸面对她，再说了，就算找到医生也不一定能行啊。”
“你回去找你爸商量去，你记住，一件事，只有去做了才有可能，你连做都不做，肯定不能行，酒别喝了，我先收起来来了，你先睡一觉，睡醒了自己决定。"
许大茂听完何雨柱的话，有点崇拜的看着何雨柱，他刚刚好像看到傻柱身上有光，他第一次发现傻柱说话这么有水平，他都有点感动了。”
“好，不喝了，明天我去找我爸。”
何雨柱把酒拿上就走了，有人说许大茂的不孕是傻柱打的，但是他来后从来没打过他，许大茂算是自己这个时代唯一的朋友了，他也只能尽人事安天命了。
一星期后的星期天
“傻柱，出来。”
“何雨柱被许大茂从家里叫了出去
”咋了，大茂，有啥事不能说。”
“我听你的，先找了我爸，又找了娄晓娥，最后娄家帮我找了个御医，开了个方子，让我去抓药，我没脸去，想让你一起。”
何雨柱被逗笑了，
“让老子去？没有人说你能认识药材？你就不怕我跟你弄混了？”
“所以一起嘛，就说给你抓的，反正你有儿子，你怕什么。”许大茂理直气壮的说道
“不去，有那个闲功夫还不如在家陪孩子。”
“傻柱，还是不是兄弟，是不是哥们，我好不容易求你一回，你这样。”
在许大茂的软磨硬泡下，何雨柱跟他一起去了药房。
“先生，帮我按这个方子抓一周的量。”
“同志，我看你气血充足，身体安康，你不该吃这副药啊。”
“帮朋友抓的。”
何雨柱跟许大茂走进药房，何雨柱去抓药，这个年代厉害的中医要称先生。
老先生看看何雨柱，又看看许大茂，然后把抓好的药递了过去，不在开口。
何雨柱把药递给许大茂，让他结账，后又想起了什么，又开口道
“老先生，再要点安宫牛黄丸。”
“同志，这个药可不是能乱吃的，你应该用不到吧。”
何雨柱不会告诉他以后犀牛是国家保护动物，一般人用不到。
“我是想紧急的时候用的，现在肯定用不到。”
“好，这个药不能乱用，有毒的，你要多少。”
“先来10块钱的。”何雨柱很大气。
“没有，只有5块钱的。”
“那就来5块钱的。”
最后，何雨柱买了15丸，心满意足的跟着许大茂走了。
以后要经常买点，多屯点，紧急是能保命，还可以传给子孙，这玩意可比茅台能升值。何雨柱心里想着。
两人回了四合院，一路到许大茂家，娄晓娥已经回来了。
“许大茂，我就不打扰你们两口子了，你现在不能喝酒，你家的酒我就先带走了，防止你偷喝。”何雨柱一本正经的说道
还没等许大茂同意，娄晓娥同意了，娄晓娥开始收拾家里的酒，有11瓶，还有四瓶红酒。
“许大茂，去帮着何雨柱送去，以后咱家不能有酒，除非你不想要孩子了。”
许大茂听到娄晓娥的话，抱起酒就走了，他听出来了，娄晓娥的意思是还要跟他过下去。
娄晓娥回来有两个原因，一是许大茂平时对她不错，两人除了没孩子也没有其他矛盾。
二是他们娄家的日子最近不好过。
建国前，她父亲把大房和其他的老婆把能带走的全带走了去了香江，只剩下不能带走的捐给国家，然后他父亲把他妈妈扶正，留下年幼的自己和两个哥哥在身边。
她父亲很有先见之明，以前资助过我党，建国后被定为红色资本家。建国后又把轧钢厂捐给了国家，自己在家养老。
根据我党的政策，他两个哥哥娶了工人，为国家建设出力，在津门那边工作。她听从父母意见，嫁过来曾经的佣人的儿子许大茂。
她父亲对许大茂的父母知根知底，认为她嫁过去可能苦一点，但不会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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