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第一个约定
哧！
厚重的铁门发出了排压的泄气声音，值班的两名守卫正在打盹，在听到了身边忽然发出的声响后纷纷慌张的站了起来。
“像什么样子啊，你们这德行真的有必要值班吗？”
一个慵懒且玩味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还没整理好思绪的望去，脑海里面出现了某个家伙的名字。
这才让他们这些站岗的小喽啰们稍稍松了口气，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局里面执行榜首的那位传说人物。
王莽！
“莽……莽哥！”
终于是记起来了得打招呼，这群人纷纷对着王莽敬礼已做示好，他们平日里的关系就不差，没事总凑在一起耍钱喝酒，别看王莽任务繁多，但还是喜欢挤出一点时间来，和他们闲玩一会儿的。
“哥，这家伙又是你抓到的？这个月都第几个了，还得是你厉害，我看那七八两个队伍这半年了都没完成一个任务呢。”
“是啊，要我说直接取消他们得了，让咱们去干个任务试试，跟莽哥混了这么长时间了，那点破烂事还不手拿把掐的，我说的对吧，莽哥。”
一时之间，他们全然彻底清醒过来，见王莽又押送着一个家伙回来，不禁羡慕不已，连连对着王莽溜须拍马，其实他们才不愿意出去呢，因为在这里才能安稳的活下去，外面九死一生的事情，他们听得太多了。
“哎呀，瞧你们说的这话，要不我跟紫菱说一声，让你们也上前线练练手，咱哥们弟兄的一句话的事情。”
听这几个家伙胡说八道着，王莽笑吟吟的随口来了一句，直接就让刚才开玩笑的那个家伙闭上了嘴巴。
抬起手来拍了拍那家伙的脸，王莽无所谓的摆摆手，推着身边的家伙进了监牢内部。
……
啪啦！
铁门开合又关闭，王莽小心地往外面看了看，这才转过身来给面前的家伙卸掉了伪装。
“呼，这铁疙瘩穿在身上真别扭，不错嘛，这里的一切都相当超乎我的预料，没想到你说的科技居然会让外界变得天翻地覆的。”
嬴政好奇的打量着房间内部的构造，尽管这间牢房相当狭窄，但对于他这个古代的人来说，这里的一切已经可以用奢华来形容了，不不不，奢华都难以形容此景。
看着眼前这个家伙的夸张行为，王莽只觉得有些好笑，他抬手按下了电源开关。
随着灯光亮起，换气的风扇也开始旋转起来，角落里面的一个屏幕泛起亮光，里面正放着某些有关于时空管理局的规定播报，这让嬴政不禁连连称奇，直接就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看了起来。
“这个是遥控器，你可以按这几个键来换界面。”
“什么是界面？！”
“额……”
轮到王莽无语了，他思索了一会儿之后，对着嬴政解释起来。
“就是换一批妃子，可能是大臣跟你讲外面发生了什么，可能是来了点平民家庭的繁杂琐事，总归是各有千秋吧，对了，这个东西叫做电视，我回头再给你拿些书籍来看。”
一一解释完毕后，见嬴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王莽也是无奈的挠了挠头。
自始至终啊，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就那么轻而易举的被嬴政说动了心思，就那么二人畅谈了一夜，就那么自然地带着嬴政回了时空管理局。
哦，对了，有一点忘了说。
嬴政是以别的任务目标的身份进来的，根据王莽得到的任务消息来看，关于嬴政的定夺，竟然全部都是当场肃清，根本就没给他被逮捕的机会。
这也成功地引起了王莽的好奇心来，他一定要看看，这次的事情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所以，他把嬴政带到了局里面，在短暂的时间内，一来是这位秦国的掌权者想要多了解一下这边的知识，二来是王莽可以钻空子调查这件事情背后的问题。
见嬴政已经彻底沉浸在电视带给他的震撼中，王莽在知会了一声后，转身就把牢门关了起来。
……
一连几日的时间过去，没人知道王莽把嬴政带了进来，也没人发觉王莽这阵子去干嘛了。
总是这样的，王莽经常时不时地搞一次消失，等再次回来的时候，基本就把手上的琐碎任务完成的七七八八了，所以也没人在乎他。
“嗯……这次莽哥出去的时间够长的……”
杰特罗无聊的躺在转椅上面，他手里抛弄着一颗手雷，全然不觉得什么是危险。
伯桑就坐在他旁边喝着咖啡提神，听阿墨念及王莽，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你管那么多干嘛，王莽那家伙又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哎，我发现你小子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跟莽哥有隔阂。”
“要你管，我就看他不顺眼，什么时候都一样。”
闻言，伯桑的脸上写满了厌恶，一想起来王莽那副嘻嘻哈哈的样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无奈自己又不是人家的对手。
于是，他盯着墙上的合照，眼神恶狠狠的说道。
“我一定！要比王……不，我要比你们所有人都强，我要让姐姐她高看我一眼。”
“啧！到底还是个姐控弟弟！”
这句话是王莽说的，此时的他正身处于狭窄的通风管道内，恰巧爬到了杰特罗和伯桑的头顶上面，闲来无事的就听了听，没想到全是内幕。
具体到伯桑是有多么喜欢他的姐姐，而王莽又是多么无耻的和紫菱走的很近，要知道的是，紫菱的房间可还留着王莽的衣服被子呢，伯桑说了好几次，他姐姐就是不听。
嗯，其实经历这么多，紫菱在想什么，大家伙都是心知肚明的，一直都是王莽这家伙不着调，他总是糊弄过去，似乎心里面有些什么事情是解不开的。
为此，更是让伯桑讨厌王莽的关键点。
自己的姐姐都心意已决了，你这家伙居然不懂得珍惜。
“唉，小娃娃，你懂个六啊。”
无奈的摇了摇头，王莽作势就往更深处爬去。
这通道很隐蔽，因为按照地图上面的规划来讲，特别行动小组和装备研发处两地相隔甚远，多亏了王莽早先留过心眼子，将一台迷你的记录作业车放进了通风管道里面，这才发现了捷径。
研发处内部，刘秀面戴防护罩的正从房间里面走出来，他的手里端着一架子刚刚调试好的药剂，放在桌子上面转身过去洗手，在一连串的流程走完之后，当他再次回来准备观察药剂时，却发觉桌子上面空荡荡的。
“反应越来越慢了呢，你这家伙不是累啥了吧？”
一道慵懒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不用想都知道是王莽。
刘秀也不搭理他，自顾自的执行着别的工作。
见自己被刘秀无视，王莽微皱了一下眉头，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刘秀的手却伸了过来，他一脸的平静，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理所当然那般。
“玩够了？”
“……”
王莽没有言语，刘秀也只是多迈了一步，从对方手中拿过来了药剂。
“这东西很危险的，你别总是不当回事儿的，这样对我们都不好。”
他平淡的说着，低头继续整理着资料，一边看药剂的变化，一边填写着各式各样的单子，彻底无视掉了王莽的存在。
这也是隔阂……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王莽和刘秀的关系就变得如此陌生了起来，可能是人与人之间相处久了就会觉得乏味，就会产生矛盾，就会老死不相往来，分道扬镳的多了去了。
正如老话说的那样，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大家伙不过是相互利用的感情罢了，价值消耗的越快，二者之间的距离就会越远。
可他们二人没有过节啊……
见状，王莽几次想要开口，话到了嘴边就闭上了。
他深深的看着刘秀忙碌的背影，自始至终，对方都没有再回头看过他一眼。
“刘秀！”
“怎么？”
终于，王莽大声喊了对方的名字，可刘秀低头写着报告，只是开口回应了王莽一句，手中的笔都没有停下来。
“你今天看起来干劲十足呢！老子就是过来看看你来了，最近任务多的都有些累透了。”
“是吗……那……”
听王莽忽然这么说，刘秀欣慰的笑了笑，他将手中的工作停了下来，久违的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两瓶啤酒，转过身来的时候，哪里还有王莽的踪影。
记得上次王莽过来邀请他喝酒来着，被他冷漠的拒绝了呢。
想必，这也算是自己的报应吧。
叹了口气后，刘秀又将啤酒放回到了抽屉里面，正关上的那刻，他意识到了哪里似乎不对劲，这口气，这话术，这不是平日里面的王莽。
他……
呼啦！
震惊的再次站起身来，动作幅度之大，连桌子上面的药剂都被弄倒在了地上。
脑海里面不断地重复着刚才的对话，刘秀的眉头越来越紧，他的确是有些荒废的退化了，竟然连刚刚发生了什么，王莽有哪些动作都记不清，只记得他好像靠在那里，从那里走过来，然后又在那里停了一会儿。
那里？！
那里……
猛地，刘秀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过去，一把拉开那里的抽屉，里面赫然是空荡荡的，只剩下了空空如也的架子，一条不起眼的贴纸上面，写着的是RH-565。
……
咣当！
天花板的铁栅栏被王莽一脚踹掉在了地上，停顿了片刻后，见周围并没有响起来警报声音后，王莽这才从通风管道里面跳了下来，他先是拍了一下身上的尘土，抬头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后，这才轻轻地笑了下。
这里是时空管理局不为人知的地方，若不是他王莽几次从紫菱的办公室瞟见过这些档案，他也不知道局长的办公室还有更后面的空间。
看着两侧间隔的白色房门，他一一确认着上面的部门信息，那些平日里面只能在报告上面才能看到的签字单位原来都在这里啊。
步伐逐渐放慢起来，王莽的吃惊目光越来越多，那上面写着内容有些脱离了正轨，正如嬴政在来这里之前和自己说的那些话，放到这里来讲的话，当真是再形容不过了。
你要用自己的聪慧和认知来度量你所不知之事，别到了关键的胡思后，人家都能从口袋里面掏出来糖块，你连个土块都没见过，那不是丢人是什么。
这起初还正常的部门名称到了后面就有些变味道了，什么分支世界实验室，什么因果阴阳研究室，这都是些什么啊，王莽可真没这方面的认知，最起码这个阶段的他不懂。
于是乎，脚步又快了不少，一连经过诸多不清楚有何为的部门房间后，出现在王莽面前的是末尾居中的房门，把手上面挂这个吊牌，写着欢迎光临的字样。
怎么看都像是故意在等的人就是他王莽！
所以啊，这家伙原地驻足了好久，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将手搭在了门把上面，重重的按压了下去。
吱呀！
房门被王莽轻轻推开，里面是白茫茫的空间，让人看不到边际和高低。
正中间坐着个老家伙，他一言不发的看着书，全然没有意识到房门被人打开了。
“莽爷我是不是中奖了？！”
见状，王莽倒是笑出了声来，一来是见到了活人，他不至于那么压抑，二来是只要是人，那就没有他王莽拿不下的。
说着，他开始朝着老家伙走去。
脚步声响起，老家伙这才也注意到了有客人拜访，摘掉了老花镜来抬头去瞧。
此时的王莽已然走到了他的面前，二人相视无言，时间和呼吸都静止在了此刻。
“了不起，居然能一个人闯到这里来见我。”
还是老家伙先开了口，他对着王莽赞许的点了点头，自顾自的从身边拿出来了一个茶杯来，亲自给王莽倒满茶水后，递交了过去。
“总不至于给我下毒吧？”
开着玩笑的缓解了一下气氛，王莽玩味的看着老家伙，接过来了茶杯后一饮而尽。
瞬间！
他整个人的视线开始天翻地覆起来，那剧烈的震撼感让他五脏六腑都跟着颤抖，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王莽就好像把自己的人生从头看了一遍，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双手强撑着桌面，这才没让自己摔倒在地。
“再来一杯吗？！”
对面，老家伙笑眯眯的又推过来了一杯，只不过这次的他重新戴起来了老花镜来，拿起书继续研读，丝毫没有再理会王莽。
“哈……”
晃了晃脑袋，王莽的视线这才缓缓地归于现实，他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第二杯茶水。
良久都没有动作……
就在老家伙的眼神将要黯淡之际，那果敢的手再一次的举杯痛饮。
嗡！
这一次几乎连同灵魂都在跟着共鸣，王莽的脑袋头痛欲裂，他再一次看到了不一样的景色，那是超乎了他认知的事物，远到跨越层次。
空旷的土地上面，他安安静静的坐着，视线逐渐拉升。
穿越了云层，见到了星空，视线拉升的速度更为加倍，王莽看着周边不停闪烁的景色，那一幕幕的世间苍生，无穷无尽的繁星闪烁，直抵最中央处。
他好似一团无意识的气流，被面前难以形容的高山所吸引着逐步汇集于顶端。
思维止步于此，他一个猛子又再次归于现实。
这一次！
他直接让对面坐着的老家伙整个人都呆住了，只见王莽一把夺过来了茶壶，在对方放下书籍，面色还没改变完成的同时，将里面的茶水全部喝了个干净。
砰！
毫无悬念的炸裂，王莽的身体像是个空气炮一样炸裂当场，在老家伙嘴巴微张的注视下，一缕缕气息又重新汇聚起来，将王莽重新拼凑完成，整个过程没有人敢去打扰，老家伙就这么呆呆地看着。
他哪里想得到王莽会这么干脆，这茶水是用来提神感悟的，他也每次都只是一杯一杯的喝，根本就不敢将整壶全部干了，自己既然都不能，又更何况一个不如自己的人。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直至王莽重新睁开眼睛后，他的眼瞳里面倒映着似乎千万年光阴的风景，却也只是转瞬的一现，再次眨了一下眼睛之后，他重新归于本身。
“呼！”
长长的出了口气后，他这次重新看向了老家伙，只不过那神态和气势远超刚才的他自己。
无形的威压让老家伙都不由得正视起来了王莽，他慢慢的用抹布擦净桌子上面的狼藉，又将自己的书籍整理好放在一边，重新将茶水蓄满之后，这才缓缓开口问了一句。
“这一壶水的作用不小嘛！你到山顶了吗？”
“没有，莽爷我回头看了看，就被重新打下来了。”
“这样啊……”
老家伙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从一旁的打印机里面取出来了王莽的档案，在老花镜的帮衬下，他仔细的审视了一遍王莽的经历，那眉头越来越皱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回头，这世间还有什么值得你舍不掉的俗尘？！”
“嗯……”
轮到王莽组织语言了，他思考了很久，不知道怎么回答老者的问题。
“说实在的啊，也没什么好留恋的，只是凡胎肉体的，就这么上了山的话，是不是有些拔苗助长了。莽爷我觉得应该一步一个脚印的好……”
“王莽！”
啪！
老者愤愤的拍打了一下桌面，那双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他怎么听不出来王莽是在胡说八道。
这惹得后者连连劝说，这才让老家伙的气息喘匀了过来。
“其实道理很简单，无非就是两个字。”
王莽忽然正经了起来，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蘸了蘸茶杯残留的水渍，在桌子上面写写画画了起来，只是这二字的震撼力极大。
因果
老者深深地呼吸了几次，好让内心的翻腾压制下去。
这两个字的分量有多重，他们二人心知肚明。
“托您的福啊，我这点茶水的时间里面学习了很多事情，何为道，何为真，万物运转的规律。这因果二字您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吧？！”
王莽无声的笑了笑，见老家伙不言语，他便继续说道。
“我还有未完的因果没有了结，是到不了山顶的。要想超脱因果的规则，最起码的要有始有终吧，咱得把故事写完啊。”
“因果轮回，旧果产新因，仅凭你一人的寿数，要如何结束，又怎么超脱？！”
老者不认同的摇了摇头，不赞同王莽的看法。
“我都说了我没上山，怎么可能知道解法，但是因果不解的话，这辈子都别想上山，这一点你也应该知道。”
王莽回应着老者，只不过他的回答有些不要脸了。
你丫的不知道，你说个六啊你。
可是这家伙好像有别的想法，他仍旧对着老家伙发笑，看的对方都不自然了起来。
“你早就知道我会来，想必也知道莽爷我带了个聪明人，这个答案我可能不知道，但是他未必参悟不透，这个布好的棋局，总得有个下一步才能让你继续出棋吧，你不就是在等这个吗？！”
“聪明！”
这话说得老者都笑了，他很喜欢眼前的这个小伙子，那聪慧的灵智是他见过人中少有的存在。
只不过，他更想见一见王莽提到的那个家伙。
这壶茶早就是他安排好了的，一来是考验王莽，二来是测一测那个家伙。
老家伙的这个计划，八成只有管理局的局长才知道内幕，见王莽都说到了这里，他也没打算再藏着掖着了，直接全部说了出来。
“这万千的星河里面啊，有无数的生灵，作为人这个物种来说，已经是得天独厚的存在了，虽不是高端生灵，却也已经拥有了感通天地的顿悟之力，冥想也好，打坐也罢，参悟人生的路上，前仆后继的有人创造出属于他自己的道路来。
可时间只有一条，它无限的前进着，就好像一棵树的树干一般，你的道和别人的道则是分支出来的树杈，无限性的蔓延开来，让其枝繁叶茂。可负担大了的话，它就无法再延伸生长了，时空管理局的意义就是在于此，当一个分支世界的道被舍弃，被遗忘，被颠覆，生灵自甘堕落的陷入深渊中时，它就要面临被消除的命运，好让树干继而有力气生长下去。
我们便称之为神圣时间线，它是唯一且不容质疑的，只有踏上这条路的生灵才有资格上山，即使是倒下了，那也是在这条路上倒下的，而没有舍弃掉道的延续。
王莽啊，你虽然来自一个被销毁的分支世界，但你的心还在，这就是我看中你的地方，换句话来说，你是个早就不应该存在的家伙，可你如今坐在这里和我面谈，就说明了你的作用性远不止于此。
这里也有因果的魅力，知道光的双面性质吗，你看和不看所呈现的状态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而你恰恰每一次都选中了能来这里的方向，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没来见我，来的却是你。尽管你没有给我满意的答案，但能坐在这里，就说明了你的作用，记得好好辅佐嬴政，前提是他能给我满意的答案，但愿我没有看错你们。”
言尽于此，老家伙喝了一杯茶水润了润嗓子。
“哼……那就让他来陪你聊聊吧，老家伙。我去解决我的问题，过一会儿再回来领人，希望那个时候他已经给出了你满意的答案。倘若是那样的话，就依你所说的，我王莽认他嬴政做老大。”
王莽也如释重负的说着，他一身的轻松，既然故事走到了这一步，那就没什么好犹豫的必要了，一切都逃不开的。
因果！
唰！
一枚戒指被王莽抛了出来，紧接着他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坐在他位置上的是另外一个家伙。
嬴政！
“哎呀，我还说再睡一会儿呢，老先生您好，我叫做嬴政，有什么您想问的吗？”
年轻人的目光凌厉，他从容不迫的看着对面的老先生，二人的威压竟然不相上下。
“你好，年轻人。”
说着，老家伙推过来了一杯茶水来。
“我不喝！”
“嗯？！”
……
后来，王莽通过读书才知道了那座山叫什么名字。
须弥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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