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一个梦?
三个月不长,却足以改变一个人,一开始徐子航就呆在家里看着父亲,然后会慢慢帮着徐福准备吃的,摘野果野菜,打猎,变着法逗老头开心。只是有一点不好,就是晚上睡不好。
来这的第二天,徐福不知去哪弄了一套被褥打地铺,可是徐子航睡惯了大床,总会从床上翻到徐福身上,一开始徐福还会把人抱上床,可后来不知是不是习惯了,徐子航滚到他身旁,徐福竟也没有醒来,两人经常这样一觉到天亮。
但令徐福尴尬的是,徐子航经常趴在自己身上,而他又是第一个醒,所以总会感受到他顶着自己的地方,开始是立刻走开,最后竟也习惯了,甚至有时候还会想为什么趴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一个美女。
阳光下,徐子航胸口露出的白皙皮肤倒是很像女人,白里透红,看着比一般女子的皮肤都好。也是,娇生惯养出来的怎么会不好。再看他的面容,除了这几月晒黑的地方,其余的倒真是比女子还白,这么想着,徐福感觉自己也不舒服了!!这绝对是想起徐子航和小馆的相处情景了!不!一定是早上的缘故!
从那天他又不辞辛劳的把徐子航抱上床睡了。
日子虽然清苦,但这样的日子却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让徐子航感到充实。唯一不好的地方大概就是徐福贵那胖嘟嘟的身子越来越清瘦了,他曾让徐福把打猎得到的皮毛换了钱去请了一个大夫,不过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无药可医!
“济世堂的那老头我都去找过了,你何必在浪费钱去请这些人,这几月我过得很不错,就是可惜看不到你娶妻生子,唉!当初就该逼你娶一个。”
“当初娶了不就害了人家吗?”徐子航对自己的品行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徐福,如今徐家没落,也付不了你工钱了,你也去找个好去处吧!你欠徐家的,这几年你帮我看着航儿,这恩情也早已还请,卖身契已经还你,你自由了,想去哪就去吧!”
徐福贵临闭眼的那刻,只留了一句话给徐子航:“再大的富贵也比不了让自己一生快活,以后万事小心,自己照顾好自己。”
安葬好老头后,徐子航和徐福就分开了,徐子航按着以前学得的经商知识打算重新开始,可是第一次就被人骗了个干净,连人都被卖进了漠北的贼窝。这里的贼首还是个好色的女贼首,她瞧着徐子航细皮嫩肉的身子,当晚就让人灌了酒送进房间里。
等徐福得到消息赶来,就看到徐子航被人灌得迷迷糊糊的摊在床上,他从房顶将人提了出来,连夜离开了贼窝。
关外的晚上到处都是戈壁和沙漠,夜里徐福辨不清方向,在翻了两座沙漠后,他才将徐子航丢在一旁,升了火打算等天亮在走。
徐福将拾到的干柴一根根丢进火里,想起分开走的那天,其实他是去取老爷让他帮忙保管的东西了,老头子说:“你先去把东西取来,在帮我照看航儿一段日子,等到他尝到了人间的苦撑不住的时候,你再把东西给他。”
这是他没有与徐子航一起走的原因,同时也是想让徐子航自己一个人生活看看。可他没想到,等他再找到徐子航,竟是听到他被骗得连自己都折进去了,真是白瞎徐老爷教了他那么多东西,说到底还是太容易轻信别人。
徐福看着蜷缩在火堆旁的徐子航,他的面容皱成一团,徐福以为他只是酒喝太多头疼的,可是看着他开始不舒服的哼哼起来,便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
徐子航感受到别人的温度,两只手不自觉的就摸上去,然后拉着那只手慢慢往自己的脖子,和衣服内移动,好似那是解热的冰块。
徐福这才察觉到不对,将人拉起闻了闻他的酒味,刚一闻他就暗自爆了一句粗口:没想到那女贼首那么狠,给徐子航的酒里参了欢愉粉,这药也就那些到了虎狼年龄的老女人才会用,否则根本满足不了她们。
这药无解,发作时必须合欢,否则中毒者暴血而亡。只是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满眼都是无尽的沙漠和黑暗,他去哪给他找人。
徐福打算将手撤出,徐子航却抓着不放,徐福赶紧使劲儿抽出手。失去了冰块的徐子航又开始哼哼起来,并且不住的往他这边靠,徐福站起来,想再看看四周,可当真除了黑暗还是黑暗。这四周没有烟火,这个时候也不可能有过路的当地人和商队,他心里抖了抖,此时竟也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
可还未等他想好,身后的徐子航竟一把把他拽下去,扑了上来。
徐子航熟练的开始解他的衣服,徐福想推开他,可是此时如果自己不帮,徐子航必死无疑,就在他犹豫之际,他的腰带已经被人扯下,身上的人不断的蹭着他的下身,又俯身低头在他的身上轻咬,麦色的皮肤不一会儿也染上了红色,徐福偏着脸放任身上的人对他肆意妄为,徐子航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自己的泄裤,现下两人只批着外衣,私处早已摩擦在一起,可迷糊的徐子航根本不能把东西放进去,便又只能哼哼着俯身去吻那麦色的皮肤。
徐福闻声,抬头看向徐子航,只见他白皙的胸膛在火光的照耀下更加红透,闭着双眼,眼角含着泪水的他竟也别有一番味道,徐福从衣服堆中掏出一个药瓶,那是他平常用来治伤药的药膏,他回忆着以前徐子航宠爱小馆的情景,挖出里面乳白色的药膏,在将涂有药膏的手送进徐子航的后穴。
······和谐······
第二天中午徐子航终于悠悠转醒,他捂着疼得发晕的头,嘴角干裂的说不出话,阳光下,他隐隐看到一个身影笔直的站在太阳底下,他立刻认出这熟悉的背影,是徐福!徐子航立刻起身想要上前去说话,可刚起来却又因为全身的疼痛跌了下去。
听到声响,徐福转过身道:“你醒了?”
徐子航躺着,手挡住太阳高兴道:“你怎么来了,是不是你把我救出来的,哈,还好你来了,要不然我就要被那老太婆抢去玷污了。”
嗯,你没有被老太婆玷污,不过被我上了!难道···他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额,你找到我之前,有没有见到其他人?”徐子航坐起来望了望四周,但却没看到什么人,难道昨晚都是一场梦?可是这全身的疼痛也不像啊?难道那个人是······
看到徐子航望向自己的异样眼神,徐福蹲下身道:“昨晚救你的时候,不小心把你从屋顶上丢下来了,上来,我背你出去。”
徐福此刻竟有些庆幸,既然想不起那就不要想起了,反正他又不是没去找过小馆儿,以他的性子过几天就忘了。
徐子航看他那淡定的模样,再想徐福没有必要骗自己,便也就不再疑虑了。
徐福将人扛上背,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徐子航,道:“这是老爷让我去取来给你的。”按照老爷子的说法,是想先让徐子航尝尽苦头之后在给他。
昨晚徐子航除了说得最多的“快点儿”和**声,就是后面被干到哭的时候呢喃的“被骗了”之类的,想来作为一个商人,这应该就是最不能接受的吧。只是几日,他就被折磨得瘦了一圈,徐福想这也算是吃过苦了吧。
徐子航打开信封,,看到信上的内容,他先是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又忍不住手抖得仰头大喊道:“死老头,我恨你!”
信上没有过多温情的话,只写着:“儿子,想必你已经知道生活的不容易,以后也不会随意挥霍金钱了,我给你留了三座金矿,按照信后面的方法去找管家,他会告诉你怎么做。”信封里还有三张地契,就是那三张金矿的地契。
那老头为了让他改掉挥霍的毛病,竟然骗了他那么久,让他吃了这么多苦头,真是······
徐子航吼完之后伏在徐福的肩膀上,原本干燥的衣服却慢慢有了湿气,死老头,死了还要为自己操心,真的是···讨人厌的死老头。
徐子航拿到金子没有继续在外面到处跑的经商,而是在漠北关外城开起了花楼,这归来楼现下就是他的产业。
“你说如果那个不是梦,那个人会不会来我这花楼?”徐子航还在为那件事发愁,徐福以为他过不了多久就会忘了,没想到他竟然叨念到现在,每每提起也是毫不避讳的袒露他当时的感受,反倒让旁边的徐福听多了。都觉得老脸挂不住。
“少爷,我们运来的那批酒要到了,不知少爷要如何打算?”徐福赶紧岔开话题。
“好好囤放,最近漠北好像要变得热闹了。”从看到冷剑和萧清在他来归楼商谈便可知,这里又要不平静了。
“对了,在找几个好手来看楼。”吩咐完,徐子航又恢复成了开始的愁容,看来他真是对那人想念的紧。
退出房门后,徐福暗松了一口气,唉!不是忘了怎么的又忘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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