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不对劲
28,不对劲
白:太阳的光线特别强,刺得每个人不得不把眼睛眯成一条线以抵挡住光线的侵略,门口的大树叶子正长得嫩,然而经过这一晒,个个都萎靡不振,没有了精气神。
这正是需要空调的季节,他却坐在门口的石碣上,神情恍惚,从四面八方冒出来的热乎也无法抢着他的注意。
尤景虚把文件袋顶在头上郁闷不已,这天气真是折磨人!又闷又热又干燥,就像在火里烤着一样,烫得人难受。跑着进了四合院,经过侯明朗门口时他停下来,心想大哥这是失恋了?怎么独自坐在门口下烤太阳?
“大哥”
侯明朗专注于自己的世界完全没有听到他说的话,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像丢了魂,见他不答应,尤景虚提声说“大哥”
“……”侯明朗一个激灵整个人迅速恢复血液循环,看到是尤景虚他叹了一口气,说“干嘛?”
“你怎么了?大市长。”
侯明朗神情凝重,对他说“没事。”
“没事你在这里晒……太阳?”
侯明朗站起来,说“真的没事,我进去了。”
“大哥”尤景虚喊他,侯明朗完全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就听不到他的话,看着那扇门被关起来,尤景虚若有所思的站着,话说侯明朗一向待人温和,不会这样冷淡的,还是他遇到了自己接受不了的事情?但是他也不好去问他,男人都有自己的尊严,他希望侯明朗有事能告诉他,通常不说那可能是他自己能搞定。
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外面太热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才出来,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他好像又迟到了。
“爸 ”
“嗯。”正泽涛点头,眼神示意他坐下。
他们给他留了为位置,正泽涛的旁边,然后就是一个空着的座位,他们都知道那是给竹心留的。
刚刚侯明朗的不对劲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所以他总是忍不住注意到侯明朗的表情变化,眼神没有了刚才的无神,还是那个亲切的侯明朗,体贴的给余菲然夹菜,温柔的回答微生雨柔的问题,十足的好男人。
他忍不住想:不过可惜了,这样的好男人是没有竹心的份了。想着自己嘴角轻轻的上扬,浅浅一笑。
这抹笑温和柔软,没有肆意张扬,倒是由心发出,余菲然巧妙的逮住这抹笑,却没有问他为什么笑,反正他不会告诉她的,但是转念一想,好像有人拜托她事情呢!于是她说“二弟,你帮我个忙呗!”
“不帮。”凭侯明朗的能力他还真的不相信她有什么大忙需要他帮。
只是这样无情的拒绝让余菲然顿时觉得没有了面子,所以整个人呆住了一下,然后说“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你就听话不行啊?”
“好啊!您说,但是前提是对方是女的我不去。”他可还记得一开始余菲然给竹心介绍媳妇的事情呢!
“这……”她就是要给他相亲的,居然被发现了。
这时正泽涛说“听你大嫂一次吧,你们从小到大都跟着我,我一直因为没有个女人在家里给你们张罗而愧疚,现在有菲然帮你们张罗,你给感激她才是。”
余菲然见正泽涛都帮她,马上笑逐颜开,尤景虚无奈之下只好说“是。”然后瞪过去,余菲然微笑着,侯明朗低着头扒饭,却冷着脸。
下午,在余菲然的监督下,尤景虚走进一家情人咖啡厅,按余菲然给的信息他找到那个女人,看到白音然他一点也不惊讶。悠然自得的坐到她面前,白音然微笑着,尽显大小姐风范。
“说吧,找我什么事?”尤景虚说。
“相亲啊”白音然巧笑倩兮,微笑着道。
“哦,要把你自己嫁给我吗?难道你不知道我生性风流,还是你想嫁给我守活寡?”痞痞的语气充满了戏谑。
白音然一下子变了脸色,痛苦的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侮辱我?”
“我说的是实话。”
“……”
“还有事情我先走了,你自己能回家的吧!”说着他迈步离开,留下还僵硬着身体的白音然。
尤景虚出了咖啡厅便往场子里去,白色看到他一阵郁闷,但还是恭恭敬敬的上去说“二哥好。”
尤景虚笑笑,说“心口不一”
白色股了他一眼,说“那我以后不叫了。”
“还是叫着吧!”
“……”
竹心:两个星期前我们成功从对手那里救回了小公子,无奈我武术不精受了枪伤,当时子弹打在了小腹上,我没有感到任何的疼痛,却马上失去了意识,差点去见阎王爷爷了,好在他没那么喜欢我。
说到这里可能就会有人说既然我经常受伤,怎么一直跟着我的阿诚没发现我是女的?其实这还要感谢阿诚的忠诚,从一开始我就警告过他,不管我受伤与否,都不准任何人接近我,原因是我有洁癖。所以医生在救我的时候也只是拿刀子剪开衣服而已。
受伤的事情我让爸对他们保命,一方面是不想大哥二哥看轻我,另一方面是不想他们担心。
和小公子一家拜别后我和阿诚踏上回家的飞机,我还记得上次和尤景虚的对话,当时我就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能听到他的声音我就没有那么疼。
我没有告诉他们我回来了,但是爸是知道的,他的消息遍布天下,怎么会不知道我回来。
回来的第一件事是见爸,我想见他把事情交代一下,然后诚心诚意的接受爸的赞赏,但是我还没有得到赞赏爸却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他说“这是应籽月小姐,是我刚刚交的女朋友,她比你大一点,你喊她姐姐就行了。”
应籽月?难道不是深爱尤景虚的李爱吗?我定定的看着她,很漂亮的姑娘,穿着打扮得体,温婉大方,特别是那会说话的眼睛,水灵灵的非常动人,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爸也过不去的美人关。
“竹心,你发什么呆呢?”
“唔”或许太过震惊了,原本以为爸只是觉得她像爸死去的恋人,没想到爸这么快追到手,而且这个应籽月拥有两重身份叫我如何不怀疑。我反应过来说,“哦!应姐姐好。”我暂时不打算和她正面对决,她既然来到了这里,不管有目的还是没有目的,我都得小心她,等她露出狐狸尾巴了再治她也不迟。
“你好。”她温柔的打招呼,一副完全不知道我样子,我不得不佩服她高超的演技。
我收回视线对爸说“爸,事情已经解决了。”
爸点点头说“嗯,你的伤怎么样了?”
爸关心我,我很开心“好得差不多了。”
他打量了我一遍说“那现在去看看你的场子吧!可能会有不一样的惊喜。”
“真的?”
,“嗯。”他微笑着道。
“那爸,应姐姐再见。”有什么样的惊喜我已经猜出来了,只是还没有见过而已。
开着我的爱车往场子去,路上心里也是美滋滋的,一定是他,他给我的惊喜吗?
到了场子,所有的装修已经完成,四周的围墙都做好了安全措施,我敢保证只要没有我同意绝对没有一只苍蝇飞得出去。
把我的场子转了一圈,有太多地方让我震撼了,就算是表面上的构图也很符合我的审美观念,我深深的觉得这是为我而打造的。尤景虚对我实在太好太好,天知道我要怎么报答他。
转身回到我的爱车上,我要去找他,对他说谢谢。
天已经黑了,他的窗口是明亮的,我就知道他在家,敲开他的门口,见到我他还没来得及愣怔我已经扑到他的怀里,他认真看了眼前这个打扮妖娆的女人,终于明白这是他的三弟啊!
来之前我特地去化妆,换了一身衣服,我决定在尤景虚面前我不再是一个男人。
“景虚,谁啊!”
这个声音好熟悉,我迎面一看,是应籽月,她也明显有点惊讶了。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转身离开这里,不管是不是应籽月,反正就是有一个女人在他这里,对我来说就是耻辱!
从楼上到楼下,该死的破高跟鞋硌得我脚疼,脱下它丢进垃圾桶里,赤脚回去,只是还没有走远就被追来的尤景虚逮着,“竹心你听我说行不行?”
爸说的没错,我遇事容易暴躁,就如此刻,连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咄咄逼人了“二哥天性风流我理解,可是二哥连爸的女人的女人都敢搞,我竹心佩服至极。”的确是佩服,更佩服的是那个脚踏两条船的女人!
“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知道我喜欢是你的。”他有点急了。
丝毫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打断他说“正在爱上的是我,已经爱上是她吧!真不懂以后我到底要喊她二娘还是二嫂!恶心至极”
“竹心”他立马变了脸,阴沉得吓人。
“以后不要再叫我来这里,你再威胁我,我就把这件事说出去,看爸饶不饶得了你!”说完迈步往公寓楼外走,他没有追上来。似乎这样我才开心一点,可是也因为这样,我心里更堵得慌。
拦了辆出租车我便回到自己换衣服的地方,换上我的男装,变回帅气的竹心,我从来没有这样觉得这身男装是如此优点多多,可以帮我掩盖掉多少不愿意向别人吐露的女儿音啊!
开着我的爱车回家,左静见到我一定开心死了,可是我心情不佳,就怕会影响到她, 她还是孕妇,为了照顾她的心情,自己只好佯装开心的样子。
不过好像不开心的不只有我一个,她在卧室里,客厅里桌子上的红色请柬十分醒目,上面写着新郎:柯玄笙。
邀请的是我们,其实邀请的应该是左静,此刻我心里更堵得慌,我痛恨柯玄笙父母太过功利化,可是阶级的贫富差距是她跨不过去的;我觉得柯玄笙是混蛋,可是追逐名利是每个人的权力;我为左静鸣不平,可是是她先去招惹人家。这是一段不该发生的孽缘,而左静却天真的遇上,而我却无力撼动这改变不了的事实。
房间里她睡得很熟,我给她关上灯才回自己的房间。
坐在床上,刚刚的一幕幕出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冷静下来我懊恼不已,该想想爸的话,怎么会这么冲动,让应籽月看见我呢!这下可怎么办,她如果告诉爸,那我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算了,其实也洗不清,只是不想让爸失望而已。
对于刚刚的咄咄逼人,我有点愧疚,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天知道我为什么想要听他的解释。
“喂。”清晰的女音分明就是应籽月的。
我愣怔了一下,想挂掉但是我想到了爸说的要冷静,于是说“应姐姐,怎么会是你呢?我以为你和爸在一起!”
“哦,我不是应籽月,我是李爱啊!”
她不是应籽月,怎么会知道应籽月,我似乎没有说她是应籽月, 我只能说她好厉害,回答的不疾不徐,语气中完全没有被人戳破的尴尬,撒谎完全可以不打草稿。我说“李爱,怎么,跟上二哥混在一起了,别以为这样我就可以放过你!”
“三少,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可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呵呵……那咱们走着瞧。”把手机丢在一边,这个尤景虚实在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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