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编号HW量产系列
“其实关于那些金属怪物的事情，说实话，我知道的真的并不比各位多多少。”理查德的话语透露着深深的无奈和遗憾。他给人的感觉似乎并不是在欺骗众人或者故意隐瞒什么，而是事实确实如此。
“怎么会这样呢？”莎拉放下手中的笔，有些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你不是和鄂斯公司关系很好吗？就算那些金属怪物不是他们制造的，但是你也说了，明显他们是知道什么的？为什么你说你并不清楚呢？”
理查德摇摇头：“我想你们误会了一些事情，我是说我和鄂斯公司的高层关系不错。但是这种关系也仅仅是局限于个人交情方面，并不是工作或者合作方面。
说白了，在鄂斯公司看来，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在我还没有继承皇位的情况下，鄂斯公司总部根本就不会把我放在眼里，更不可能和我打过多的交道。
之所以鄂斯公司有高层和我关系不错，那也仅仅是个人行为。而且这种个人行为其实本身并不是因为我的原因，而是因为我父亲的原因。
要知道，当年被那个鄂斯公司高层救下的人是我的父亲，并不是我啊！我也只不过是沾了父亲的光才能和他们搭上关系的。
因为当年父亲被他们救下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生活在鄂斯公司内部，自然久而久之就和里面的人都混熟了。我认识的那个高层，其实就是当年救下父亲，并且一直负责治疗和照顾他的那个人。
当时的他听说似乎还并不是什么高级人员，只是一个普通的研究院。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位置也越升越高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我认识的那个人看来，公司的利益其实是要高于一切的。他虽然可以和父亲成为朋友，并且也对我照顾有佳，但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不影响他们公司准则和不损害他们公司利益的基础上的。
换句话说，如果我有什么麻烦事需要他的帮助可以私下里和他说，并不会是通过他们公司。在他条件允许的范围内，他可以动用个人资源来帮助我。但一旦我提的请求有违反他们公司规定的地方，他则会毫不犹豫地拒绝掉。
说简单点一句话，那就是公就是公，私就是私，公私分明嘛！”
众人点点头，表示明白。不过想了一下，莎拉又提出了疑惑：“咦？那这么说也有一点想不通啊！
你说公私分明，但是他救你父亲这件事情又怎么说呢？难道救你父亲，并动用公司资源治疗照顾你父亲不属于私吗？如果是私的话，那他不属于违反了他们公司的规定了吗？而且你父亲还在鄂斯公司一住就是那么多年。
就算他是住在他自己的房子里，但是那么多年过去，难道他就一点鄂斯公司的资源也不用在你父亲身上吗？更何况你父亲当时受的伤可是贯穿心脏的致命伤啊！
这样的伤势能救活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了，我可不觉得有什么人能以一己之力治疗好这种伤势吧？他一定会动用到鄂斯公司的力量对不对？”
理查德深以为然地点头：“你说的一点也不错，这一点我也已经考虑到了。所以关于这一点我有几个猜测。
首先一点最普通，也是我最为认同的是，可能救下我父亲并不是他的个人行为，而是属于鄂斯公司的公司行为。包括利用公司内部资源治疗照顾我父亲，也是鄂斯公司的决定。”
“那这又是为什么呢？”米拉不明白。
“我也是后来才想到这点的，而给了我提示的，其实正是那些金属怪物。”理查德解释道：“为什么这么说呢？你们和那些金属怪物打过交道，而且据说端木寻他还解剖过其中的一个。你们应当见过那些怪物身体内部的构造吧？”
众人点头，他们当然记得很清楚了。那些家伙之所以被称为金属怪物，就是因为他们体内全部都是由金属构成的，一点正常生物的血肉都没有。无论是骨骼还是肌肉又或者是内脏，这些东西全部都没有，或者说全部都是金属制造的。除了一层外皮像是有什么皮革制造的，其他没有一点是属于生物范畴的。
而梅尔菲斯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是也听罗恩他们说起过这件事情。
理查德见众人点头，又继续说道：“那么再来说说我父亲的情况。我虽然不知道当时鄂斯公司是用什么样的方法治疗好了他，并且让他存活了那么多年。但是我在想啊！既然有人能够制造出没有内脏器官和血肉骨骼就可以如同正常生物一样行动说话的怪物。那么鄂斯公司是不是有办法制造一个类似于人类心脏的金属器官去替代我父亲那已经被贯穿的心脏，从而让他继续生存下去呢？
就好像一个残疾人，帮他制造一个假肢给接上，让他能像正常人那样行动。所以我觉得我父亲很有可能就是他们利用了这种方式救活的他。
如果是利用的这种方法，应该就能很合理地归纳为公司行为了吧？而且这种治疗方法，很有可能其实鄂斯公司也是初次尝试，或者说是研究阶段。我的父亲说难听一些，就是他们一个实验体罢了。
就好像斯帕德曼被那些紫衣人抓住时，他们拿他做改造实验一样。只不过鄂斯公司和他们的不同之处就在于，他们用的方式是能让大家所接受的。他们不会在大街上随便抓人去做试验，而是找一些重伤即将死亡的人去实验。这样不仅可以救活一个人的性命，还能完成实验，何乐而不为呢？而且被救活的人，或者说被拿来做实验的人还不会产生什么抵触情绪，反而是感激涕零的状态。”
“有没有这么夸张啊！”米拉吃惊不已，这样的事情是她从来都不敢想，或者是想也都不会去想的。在她眼里，人心从来都不会有如此黑暗的一面。
“其实我倒是觉得还好。”理查德笑了笑：“我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错，也并没有替我父亲抱不平的意思。而且我相信，以我父亲在鄂斯公司生活了那么多年的缘故，他知道的事情一定也比我多多了。
我估计他自己也应该知道自己其实是被鄂斯公司拿来当作实验的小白鼠
了，但他并没有对此产生什么怨言。原因很简单，鄂斯公司给了他一个活命的机会。如果不是鄂斯公司救下了他，也许他当时早就死掉了。
所以不管是拿他做实验也好，还是被人换了一个金属的心脏也罢，这一切在救命之恩面前都不重要。更何况话又说回来了，就算是做实验又如何？别人救了你的命，你无以为报，以实验作为偿还救命之恩的报酬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可是。。。。。。可是。。。。。。”米拉还是觉得哪里不对：“这不属于强买强卖吗？”
理查德摇头：“这当然不属于强买强卖，强买强卖是指原本双方处于公平立场，但因乙方强制的无理要求而达成的交易。
可是发生在我父亲身上的这种交易，本身并没有什么不公平之处，事情发生的起因是为了救我父亲的性命。这就构不成强买强卖了啊！
不过你的顾虑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虽然说我父亲的事情是双方都同意的，但是有一点我却不得不多想一下。
那就是为什么鄂斯公司的那个人就那么巧合地出现在了我父亲出事的地点，并且将他给救了下来。而且为什么偏偏有那么多人救不活，就我父亲这个身份如此敏感的孩子能救的下来？
这件灭门惨案到底和鄂斯公司会不会有联系？这是我怀疑了很久的事情。”
“看你依然还能和鄂斯公司的那个人保持联系，想必你的疑惑是被解开了吧？”梅尔菲斯笑了笑。
理查德同样咧开了嘴：“不错！疑惑被解开了，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其实当年的灭门案是谁指使的，即使没有证据，也基本已经很明显了。关键的问题就是现在鄂斯公司会不会和那些人同样有瓜葛。
所以为了弄个清楚，我做了一件很大胆的事情，那就是直接找上了我认识的那个鄂斯公司高层，把话和他挑明问个究竟。
好在他当时并没有回避我的这个问题，而是很直白地对我说了。”
“他怎么说的？”莎拉急忙问道。
“他说，鄂斯公司的确和背后支持查理兹的人是认识的，不过双方因为理念不同几乎没什么往来。唯一有的一点交情，也因为很多年前的一件事情而烟消云散了，现在双方不算敌人也已经是陌生人了。
至于救下我父亲，那真的是纯属巧合。原本他的确是在外寻找一些东西，碰到父亲纯属偶然。正巧他最近的研究就和人体器官的再造有关，而我父亲又恰好符合他研究的内容，并且身体条件各方面也都还不错。所以他就将父亲给救了回来。
而且他还说了，查理兹背后的那些人的技术手段其实要比鄂斯公司更为高端。他怀疑当年袭击我祖母家族的那伙人有可能就有金属怪物的影子。并且他还告诉了我一个可能是那些金属怪物的古怪称呼。”
“什么称呼？”所有人都围到了理查德身边。
只见理查德深吸了一口气：“编号HW量产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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