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 戴笠的沮丧
“那后来又是因为什么你答应了他的请求的呢？”属下问道。
“咳咳！这个嘛。。。。。。”戴笠的身上难得的出现了尴尬的神色：“因为他说了一个让我很难拒绝的理由。。。。。。”
“难以拒绝的理由？”属下显示没理解，接着很快就想明白了：“哦~~他是和你说如果你成为了东厂的负责人，那么以后就可以明目张胆。。。。。。不是，光明正大的去调查别人的秘密了是吧？”
“嗯！是这样的。”戴笠笑了：“这对于我来说的确是一个巨大的诱惑。而且除此以外他还许诺了我一个条件，就是在今后有关东厂的工作中，除了他安排任务给我之外，其他的时候我拥有绝对的自由，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哦！前提是不要违法违纪，如果只是单纯地去窃取情报的话，只要不造成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并且和以前一样，不以赚取利益为目的的话，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不知道。
同时，如果在我窃取情报的过程中遇到了什么麻烦的话，他也可以尽量帮我解决。当然作为条件，凡是我窃取到的任何情报，无论大小、无论重要与否，我都要备份一份交给他。这点我觉得也无可厚非。
也正是因为这些优越的条件，所以最终我决定答应他的请求，也就是从那时起，东厂算是正式初步建立起来了。
当然，在东厂建立之初，条件还是比较困难的。整个东厂里，除了我一个光杆司令之外，并没有任何其他的助手。所有的下属都需要我自行去解决，他也给了我最大的权限，他不会过问我找什么人，也不管我对东厂设立的规矩，一切的一切都由我自己定夺。这点和他说的给予我绝对的自由是相符合的。
不过虽然在人力上他并不能提供什么帮助，但是他却可以给予我资金上的支持，我们现在东厂里的房屋，设备和其他的东西也都是由他出资的。不然你以为你们哪来大房子住？”
属下这下算是完全明白了东厂的由来了，原本自己还以为是临时政府共同决定建立东厂的，但是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一个情况。
“但是我想不明白，他建立东厂的目的是什么。还有，他到底是如何做到让内阁的其他人同意建立东厂的？”
戴笠摸了摸下巴：“嗯！其实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我觉得他一定是内阁内位高权重的大人物，有先斩后奏的决定权。可能不单纯是依靠他的心灵能力影响了别人的思维。毕竟那么多人的心灵影响不可能一直持续那么多年。
所以我觉得他主要应该还是依靠他的权利做到了这些事情，而且通过东厂的建立，我们的确也是帮助临时政府做了不少的事情，这些你们也是知道的。
至于你说建立东厂的目的，我想应该就是真的帮助他或者说帮助临时政府暗中调查一些人和事吧！毕竟我接到的他安排给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这样的工作，而且你觉得想不到他让我调查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
“额。。。。。。既然长官您都这么说了，我想应该是你之前潜入的那家生物科技公司吧？”属下乐呵呵地回答。
“哦？”戴笠很是意外：“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属下耸了耸肩膀：“如果摆在平时你让我去猜，我肯定不会想到，但是今天我们展开这段谈话，完全是因为周欢的死亡事情。而和她直接相关联的就是那些增强体质的药物，再加上你之前获得了那种特殊的能力和这家科技公司有关，我想应该就是它了吧？”
“嗯！你猜的没错，的确就是那家生物科技公司，不过当时我并不知道其中的事情会这么复杂，而且他让我进行的调查任务也并不是多特殊，只是简单的了解一下这家科技生物公司的人员构成和研究项目。
其实我当时在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有些没弄明白他的意思，关于这家生物科技公司的人员构成和研究项目在我第二次潜入的时候就已经调查到了。就是我在那个实验室的柜子里发现的内容。
而因为他已经读取过了我脑海里的记忆，所以他理应已经知道了那家生物科技公司的全部内容。
当我提出这个疑惑的时候，他却是很神秘的笑了。他对我说我所接触到的只是这家生物科技公司的冰山一角，我所潜入的实验室也只是表世界里最重要的实验室。但是除了这个表世界的实验室，这家生物科技公司还有一个里世界，在那里的才是这家公司真正的秘密所在。
当时我是完全不明白他说的这个什么表世界和里世界是什么意思，问他他也只是笑而不语，显然并不打算告诉我的样子。
当我再想追问什么的时候，他却挥挥手打断我，并且对我说他也不求我能调查到这家公司太深的秘密，因为他自己花了很多年都没有具体弄清楚其内部的运作机制，找我去做这件事也只是夺走一条路。”
“以他内阁的身份，居然还有他所调查不到或者说不知道的事情？这怎么可能呢？”属下满脸地不相信：“他不是在逗你玩吧？”
戴笠连忙摇头：“我敢肯定他不是的，虽然在一开始我也和你有同样的想法，但是真当我遵照他的吩咐进行介入调查之后，我还真的发现了很多奇怪的地方。
这家公司看起来一切资料记录都很完善，从建立之初，到逐渐发展，每个工作人员，每一天进行的研究生产和销售似乎都有详细记录，但是我却发现了其中的怪异之处。”
“什么怪异之处？”
“那就是他们的记录只持续到产品从研究到生产和销售，但是东西到底卖给谁了？卖了多少却是全无记载的，就好像他们是刻意掩盖掉了商品的出货渠道。
说实在的，因为是一家生物科技公司，他们所研究的产品其实都是属于比较高端和稀有的产品。需要购买这些商品的人或者公司根本就不会太多，按理说我只需要翻查一下所有有关公司和人员的档案就应该能知道到底是谁买了他们公司的产品。
按道理来说，任何一家公司，无论他们公司的规模大小，卖出商品都应该是有着明确记录的，最起码东西是卖给谁了肯定是知道的，更别说是生物科技产品这么重要的东西了。但是偏偏这样的记录却是丝毫没有的，这就显得很不寻常了。
我也是因此明白了那个大人物为什么要让我再去他们公司调查一下了，并且联系到我自身发生的事情，我觉得这家公司真的如那个人所说隐藏了不少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就应该是隐藏在他所说的里世界之下的。
一家公司，隐藏着许多秘密，并且这些秘密连内阁的高层人士都不知道，这就很值得玩味了。所以在我看来有两种可能性，一是这家公司的势力和实力已经庞大到了连内阁都无法触及和影响的地步。另外一种可能则是这家公司之所以能隐藏这么多秘密，在背地里是有人帮助他们的，而且这些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联系到让我调查他们的是内阁的高层，那么帮助这家公司隐藏秘密的人很有可能也是内阁里的高层人士。找我的人一定也是对此有所怀疑，才让我去进行调查的。
之所以他没有让我去调查内阁的人，一来是因为以我的身份去调查内阁，实在是不妥。本身我所处的东厂就是一个在见不得光的情况下建立起来的，还没有做出过任何成绩出来，如果就这么冒然地调查内阁其他的人，性质可是很严重的。
说小了是越权，说大了那就是居心不良。如果被人知道了，先不说东厂还能不能存在，就连批准成立东厂的人都要遭殃，还会被别人冠一个猜忌同僚的名声。
所以为了能避免这样的情况，他并没有让我直接对内阁的人进行调查，而是退而求其次，让我去调查了这家生物科技公司。
但是也许是能力有限，也有可能是这家生物科技公司背后的势力太强大，准备工作做的太好。我的调查并没有取得什么太好的进展，我所能查到的就是这家公司确实有些问题，他们的下游出货商完全没有资料，仅此而已了。
我就是再想挖深一点，找出更多的信息和线索也是无能为力了。说实话，这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失败的体验。虽然在我第一次潜入这家生物科技公司的时候，也是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是后来我却在第二次潜入时得到了想要的资料。所以那次并不能算是我的失败。
可是这次受到那个人的命令而去调查这家公司更深一层的资料却是我彻彻底底的一次失败。
无论我怎么努力，从各方面调查搜集依然是毫无进展。我用尽了所有的手段和方法，但是得到的结果依然是一样的。说实话，对此我沮丧无比。这是我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无能为力，我所仰仗的一切在面对那家公司的时候都起不到任何效果。
而且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虽然那次的任务在失败之后，那个人就让我放弃了。但是这么些年来，我一直都没有放弃对那家公司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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