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人造人
“艾文艾文，上次我们没去成圣诞老人村，今年的圣诞节圣诞老人会来看我们么？”
“唔，圣诞老人比较喜欢听话的小朋友，伊莉莎白你还是很有希望的。”
距离圣诞节还有一天，今天是平安夜，所以白天艾文就带着伊莉莎白上街购物去了。
当然，背后还有充当背景板的杰西卡。
艾文发现最近都忙着跟进剧情，围观了很久但是没有什么成果，所以决定还是好好的照顾孩子比较有前途。
“要不就等纽约大战的时候我们去华国旅游吧！”艾文想到。
“艾文，看，好多车围住了一个人，这是美利坚抓小偷的方法么？”虽然引发的事故总能看到警察，但是伊莉莎白还是第一次看到警车把一个人围起来。
“唔，是么，或许……”艾文把注意力集中在伊莉莎白手指的方向，熟悉的黑色老鹰图案出现在面前。
“这个，真有点阴魂不散的感觉呀。”艾文叹了一口气。
“不，其实只是凑巧。”依旧熟悉的声音让艾文打算以后每次出门都看看黄历。
“艾文，虽然很巧，但是我们之前就想找你来着！”
艾文转头看过去，嗯，又低头看了过去，果然是科尔森。
艾文并没有搭理他。
科尔森也不以为意，因为自从相关部门后来对艾文的性格和行为进行了分析之后，科尔森就觉得艾文其实是最好对付的人。
“嗨！伊莉莎白，这是我们去北极旅游时照的照片，你看多美呀！”
科尔森转移了目标，拿出了手机给伊莉莎白看。
好奇的伊莉莎白果然看了过去，“是么！你们也去了北极，嘿嘿嘿，我们也去过哟！”
伊莉莎白接过手机，发现上面的冰城堡十分眼熟。
“艾文艾文，快看呀，我们的城堡还在呢！”
科尔森在心里点了点头，果然，在美国队长身边有挖掘的痕迹，还有一根蜡烛，蜡烛上的指纹早就经过确定是伊莉莎白的了，现在只是二次确认一下。
艾文也看到了那个冰雪城堡，觉得眼前被警车和神盾局的车围住的人不出意外的就应该是老粽子，不，老队长了。
虽然很想当街大喊警察暴打八旬老人，不过这个梗只能用来凑字数了。
艾文把手机还给科尔森。
发觉艾文还是没说什么，科尔森觉得自己的性格不太适合和这个男人沟通。
“果然那帮专家说得对，让罗曼诺夫来效果会更好一点。”
看着警车包围的地方走出来的大风衣黑光头，“好了，伊莉莎白，我们去买点礼物吧，你觉得送给佩珀什么好呢？”
“唔！对呀，佩珀对我可好了，我该送给她什么呢？”
看着艾文拉着伊莉莎白离开，科尔森觉得有点收获就好，剩下的就交给什么时候完成任务回来的罗曼诺夫吧。
购物过后，几人开车回格伦科夫，伊莉莎白依旧对地下基地念念不忘。
想着后备箱的礼物盒，艾文有些好奇的问伊莉莎白，“伊莉莎白，你送给佩珀的那个围巾是什么牌子的呢？”
“赫尔墨斯呀！”伊莉莎白正在和艾文送给自己的超大号棒棒糖作斗争，这个棒棒糖比自己的脸还大，伊莉莎白很苦恼从哪里下嘴。
“赫尔墨斯？”艾文总觉得这个词很眼熟，“唔，自己的记性也不好了么？”
“OftheWhiteStoneandtheRed，Lohereistheverytruedeed.（纯净的灵魂与贤者之石，缔结永无磨灭的契约！）”
发出声音的是开车的杰西卡，最近杰西卡对艾文五本炼金术书籍看的还是比较详细的，有些著名的东西她都会背下来。
“哎哟！不错哎！”艾文说了一句杰西卡听不懂的华国话，“TheBirdofHermesismyname.Eatingmywingstomakemetame.（吾乃赫米斯之鸟，噬己翼以御吾心。）这么说你已经看完瑞普利卷轴了？”
“当然，不过关于不少古英语我还是不太明白怎么回事，例如……”
两人原本对围巾的研究一下子就跑题到炼金术上去了，伊莉莎白知道艾文好奇的地方在哪里，就像艾文会对多芬（dove）和德芙（dove）产生疑问一样，伊莉莎白总觉得艾文的母语应该是华文，所以才会对赫尔墨斯（Hermes）以及爱马仕（Hermes）也产生疑问。
听着杰西卡向艾文提出各种炼金术上的问题，伊莉莎白突然想到了一个吃棒棒糖的好方法。
炼成阵的光芒闪过，引起了坐在旁边艾文的注意。
“额，伊莉莎白，你把它变成这么多小棒棒糖做什么。”
“这样就可以吃好久啦！”伊莉莎白看着艾文，还是熟悉的快夸我。
艾文突然觉得买一个大号棒棒糖的意义都没有了。
“对了艾文！”伊莉莎白听着杰西卡和艾文聊到了贤者之石，脑海中有了一个想法，“既然贤者之石是终极的存在，那么可以用来完成人体炼成么？”
还以为伊莉莎白想起了自己死去的父母，艾文不知道用什么话语来打消小丫头的这个想法。
毕竟没有灵魂，造出一个残损的躯壳只能是更大的伤害。
伊莉莎白发现艾文没有搭理自己，有些疑惑的看了过去，发现艾文脸上纠结的脸色，有些明白了什么。
“傻艾文，你在想什么呀！好歹我也是你亲手教出来的！当然不会像你想象的那样想要复活死去已久的人啦！”从座位上微微站起，伊莉莎白学着往常对自己的动作那样拍了拍艾文的头。
艾文感觉那一丝温度和眼前的少女，突然觉得小丫头长大了许多。
心里默默的想着明年可不要忘记那件重要的事情。
“傻艾文，不要发呆啦，我刚才问你的问题呢？”
艾文回过神来，发觉杰西卡已经把车开到了门前，“等一下，回去我们吃着新买的蛋糕一起聊一聊吧！”
“好呀好呀！”伊莉莎白想起了后备箱里的大大翻糖蛋糕，心情都轻快了许多。
艾文下车开门，杰西卡把车开到了车库，伊莉莎白带着今天买的所有的物品一同回了屋子。
操纵着买蛋糕送的塑料小刀将蛋糕均分，咖啡机也自动启动，杯子飞了过去接住了打出来的咖啡。
艾文觉得有伊莉莎白在家，整个家里的东西都像被施了魔法一样，不需要动手就可以完成一切。
这也是目前科技办不到这么完美。
坐在椅子上稍等一会，所有的下午茶需要的东西就都准备好了，艾文喝了一口伊莉莎白“亲手”泡的咖啡，开始思考从哪里说起。
有关人造人（Homunculus）的内容艾文并没有写进书里，或者是因为会看起来比较邪恶，或者是因为它还不够完美，对于造人这个上帝的职权，即便拥有贤者之石，艾文也没有过多的涉猎。
“其实人体炼成的禁忌，我已经写在书中了，可是更深层次的东西，因为一些原因我并没有放进书里，你们两个今天听过就好。”
艾文掏出了所有人都熟悉了的粉笔，在桌子上围绕着一个圆画下了在内的七个小圆。
“七罪宗（Sevendeadlysins），你们都应该十分熟悉，七种罪过的来源，这七种欲望，就是人造人的根本。”艾文想起了当年的大总统。“其实也是我对人造人了解的不深，只知道这一种方式来制作人造人。”
“是通过七种欲望的情感来制造人造人么？”杰西卡想了想问道。
“没错，玩弄死者的灵魂终究会被神明唾弃，而重新连灵魂都构造过于空白，为了能够立刻获得强大的人造人，所以需要强烈的情感来替代其他的缺失。”这是艾文理解的内容，“不过这也是种强化自己的方式。例如剥离自身的情感，来获得精神上的更加靠近神明的层次，从而达到神的意志（thewillofdeity）。”
“那正好就是把剥离的欲望废物利用了？”伊莉莎白觉得这个办法真环保。
“哈哈，对的，废物利用，为了靠近神明从而达到全是一，一是全，甚至吞噬光明，自己构建神明的第一缕光，有些东西就这样妄图做过，不过最终还是失败了。”艾文想起了那个约定的一天，吞噬上帝的炼成。
“歪门邪道总会失败的！认真沿着炼金术提供的道路走下去，谁都可以到达神性界（Atziluth）的程度呀。”伊莉傻白甜。
“哈哈。”摸着天真的小丫头，艾文觉得自己教育的很成功。“当你成为梅塔特隆（Metatron）后，一步之遥就是我（Iehova），而背后还有许多沿着你的道路攀爬的人（Kingdom），你会怎么做？”
“唔！”伊莉莎白突然傻笑了起来，“如果我成为了梅丹佐（Metatron）我会不会有18对36只羽翼呀！”
“呯！”赏了小丫头一个栗子吃，艾文觉得太甜了（注1）的少女也不好。“那你以后可要离肯德基上校远一点，他最喜欢翅膀多的生物了，炸鸡翅根本不够卖！”
歪楼后，杰西卡看着逗比的父女，把楼正了回来。“就是说，如果我可以成为我（Iehova），我自然不会让其他人有机会攀登王座（Kether），也不会让王座上的那位存在。”
“没错！这才是正常成年人应该有的思维，伊莉傻白甜，我觉得你应该进入学校，品尝一下社会的险恶！”
听懂了艾文参杂的华文，伊莉莎白控制着蛋糕的奶油给艾文来了个大花脸。
“你才傻白甜！你全家都傻白甜。”带着口音萌萌的华文，伊莉莎白把自己也带进沟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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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太甜了，梗来自日文，甜=年轻，嗯，可以不懂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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